第(2/3)页 啧啧,秦音也是好手段!!” “什么‘悍妇’?这秦音分明是墨爷的祥瑞啊!! 也就是当年那些旧事知道的人都老了,以及那么多新鲜事冒出来,不少人都遗忘了罢了。 当年谁不知道虞玉化名‘夏莹’去京市把墨家老大墨盛麟骗得团团转,为了不让墨盛麟迁怒自己的欺骗,以及迁怒整个虞家给京市墨家的做局……才特地将墨亦琛给生了下来。 就是要墨盛麟看在自己给墨家添了长子的份上,放过整个虞家。 说起来,当年的事……最可怜的还得是墨亦琛本人,他怕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出生本质上就是一件自己母亲用来保住家族的工具罢了。 他不是被父母因为爱着而生下的孩子,而是一件被母亲生来要挟自己父亲的工具。 据说当年墨亦琛小时候长到十岁以前,墨家主甚至连多看一眼这个儿子都不肯。 谁说不是呢,谁愿意一件提醒着自己被人做局的‘物品’总在自己的眼前转悠呢。 也是这个原因,墨亦琛一直与自己父亲,以及父亲后来娶的老婆柳夫人向来没什么感情,甚至可以说是亲缘淡薄呢。” “还真有这事儿啊,那当年这虞夫人也算是艺高人胆大啊,一个小小南省云洲出去的小姑娘,连京市墨家的家主都栽到了她的手里。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所以说是,这女人要想做成一件事,还真没有她们完成不了的。” “谁都能说虞夫人心狠手辣,可她确实维持了当年摇摇欲坠的虞家又几十年的繁荣……” 当年知道一些内情的老者讨论起来,不少人才知道当年的旧事,只是这些也是当年的舆论,里头多少的真真假假,还真不好分辨。 其实秦音也依稀听过一些,只是这都是他们长辈的旧事,她也不过是听过便罢了,并不去多想。 而属于墨亦琛只是虞玉作为用来要挟墨盛麟而生出来的“工具”而已的这个言论却让秦音一怔。 从前,她从没听过这一言论。 不为其他,墨亦琛比自己年长好几岁,他好像也习惯了并不把自己的缺憾与内心的痛处短处示于自己。 他好像更多时候都是在包容自己,默默为她扫清障碍,他知自己的抱负与要强,便暗自使力教自己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管理者,手把手教自己变得更强大。 可是……以前的他自己呢。 没人教过他怎么变得强大,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去得到爱,怎么拥有爱,怎么与自己的亲人相处。 所以他才会那么孤僻冷漠,就像是把自己完全排除在全世界以外。 除了自己要怎么摸索自己要在那样小的年纪在偌大的墨家老宅里怎么在父亲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日子里活下去,还要再照顾一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妹妹墨依依。 那样的日子,他又是怎么熬过去的。 秦音这一刻虽然没有说话,可却只觉得嘴里一片苦涩,好像咽炎喉咙都能感受到喉咙里传来的刺痛与苦涩。 可这些旧事,她从前只是依稀知晓墨亦琛小时候受过不少苦。 她当时只以为是墨爸爸那时候再娶了柳怡,自古新人胜旧人,墨亦琛这个前妻生的儿子自然就被遗忘了。 可现在才知道,好像一切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墨亦琛的幼年时,是确确实实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厌恶且厌弃的。 没人愿意天天看着一个他人用来要挟自己的“工具”! 那时候,也没人觉得这“工具”也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想,并且实实在在是个人的生命体吧。 直到墨亦琛长大,展现他生为墨家长子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聪慧果敢狠辣,那时候墨盛麟在他身上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才切切实实感受到……墨亦琛,其实是自己的儿子,更是他的长子! 秦音长睫微蹙,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正打算打断所有,将局势拉回正轨。 “我倒是没想到小音你对妈的误会这么深,不过也不怪你,这些年来我闭门不出,阿琛的父亲更是不允许我去京市看儿子,这才失了与你还有阿琛相处的机会,平白让你误解了我。” “不过没关系的孩子,你现在来了南省,到了妈的母家,更是阿琛的外公家,妈当然要好好接待你,不会让你在这里受委屈的。” “刚才的事,就当妈是胡说八道好了。” “妈理解的,你初来乍到墨家,听到看到的自然是墨先生与柳……柳怡对你的好,对我这个阿琛的生母不屑一顾也是正常的。” “好了,妈也不过多解释了,以免啊……年纪大了招人烦呢。”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地步上了,虞玉还能笑眯眯地把话给圆回来,所说没什么实质性的解释。 可语气里婉转表示自己被误解并且暗自吞下这份委屈的样子,确实极为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这虞夫人,或许也是有什么苦衷呢。 也不是大家传闻里那么十恶不赦的女人吧? 这话茬绕了一大圈子。 刚开始争论起来的虞家与姜家面对已经下了决定的‘南泱商会’掌事人南会长,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家族已经失去了这已经享受了百年的“福利待遇”。 “姑姑,您可算来了,表哥娶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把我们虞家放在眼里,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我脸上身上的伤可都是证据。” 虞菲菲也是见到自己的靠山来了,赶紧来告状,但她也是学聪明了,知道自己低调地放低了声音,人也并没有急着蹦出去与秦音对峙。 俗话说得好,人教人或许教不会,可是‘事教人’那自然能把人教会了。 嚣张跋扈的虞菲菲也是学会低调了。 “菲菲,方才的事姑姑已经知道了,你确实也该改改你的性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