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贤之不得不跑了瑨王府一趟。 “王爷,夫人。”柳贤之行礼。 两人堂上一左一右坐着,柳寒兮已然是主母身份了。 “父亲来了。” “岳父请起。” 两人请了人坐下,又奉了茶。 “我此次来……” “您来得正好,王爷正好有事和您商量呢!”柳寒兮打断了他,不让他提生意的事。 “何……何事?”柳贤之有些疑惑。 “自然是和兮儿的婚事。”华青空怕自己嘴拙,还是让柳寒兮自己说。 “哦,您请说。”柳贤之毕竟从商多年,圆滑世故,他没有打算撕破脸。 “还是夫人来说吧。”华青空看向柳寒兮。 “是,王爷。父亲,我已嫁过一次,此次只不过是父皇许了头衔,王爷又疼我,才重走这三书六礼。所以嫁妆既收过一回,您就不必再拿了,”柳寒兮看他轻皱了一下眉,接着又道,“您既已经泼了女儿水,我也就不从柳宅走了,从住了十七年的别院走,那里有哥哥背送,有娘哭嫁,不是一个人走。” 她深深记得她出嫁那天,大家有的得意,有的鄙夷,总归没有不舍和歉意。最后那一盆水重重地浇在她的心上,就如油燃起了她的怒火。 更可笑的是他们的深深恶意,竟对向一个爱着他们一直都为他们着想的七小姐。 柳贤之怔了怔,望向她,气恼地说:“这怎么可以?!那我柳贤之的脸往哪里搁?!” “您的脸,在这天都,可还有?”柳寒兮笑道。 “你!都是你,不顾兄弟父女情,要将柳家置于死地!我真是白养你这十七年了!”柳贤之一拍桌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