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这副样子,老家人更不可能继续深入下去了,便道: “老婆子年轻时倒有些个诨号,只是日子过着过着,都记不大清了,好在我还没老糊涂,尚晓得自己的本名,唤作恭孤兰。” “恭老师?” 凌夜试探性道。 “我不收弟子。” 她拍了下扶手。 不假思索间,凌夜便是口言身拜着。 “晚辈凌夜,拜见恭前辈。” 说是如此,他执的仍是三叩头的弟子礼。 一丝不苟地叩礼完毕,恭姓婆婆并没有阻拦什么,只是轻叹一声,也就任凭这小机灵鬼了。 眸珠归于浑浊的她,吩咐说道:“自己走上几遍。” 凌夜没照做,而是推起了轮椅,去往不远处一个树荫地。 不自觉地,烈日当空了。 再回来,凌夜索性脱掉鞋袜,赤脚感受着溪水的冰凉,大刺刺地踏行了一遍。 第二遍,他走得极为谨慎,想尽办法地调动了尽可能细微的力量,确实弄巧成拙,脚湿得更多了。 想了想,凌夜有些不甘心,于是第三遍动用了灵气。 他闭目调息了小半天,终于分离出了那么小股,大约有半个小拇指粗的灵力——这已是他能够控制自如的极限。 再少一分灵力不是不可以,不过调动起来必须要以意念强行凝聚操纵着,稍不小心灵气就会溃散于百骸。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他根本不会任何身形步法之类功法,狠咬着牙,凌夜一边回忆着自己从前胡乱动用灵力时的经验教训,一边就要寻摸着再重演一遍。 “咔哒!” 都真正未踏上去,他脚下实木便莫名出现了个不大却深的窟窿,眼儿缘处还生着蜘蛛网般的密集裂缝。 两分钟后。 “我成功了!” 凌夜又把没有名分的师父劳累着推到独木桥边,一手指着那窟窿,一手孩子气地挥舞着,“这招绝对能当做暗器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