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回说着,老人静静听着。 来回往返间,旭日很是不合时宜得刚阳毒辣了起来,散步只好结束。 凌夜稳稳抬起轮椅,踏着流水,越过小桥后,不知是水位高涨,还是木桥太低矮,鞋底便隐隐冰凉湿润了。他也没理会,推着轮椅就要过去那炊烟袅袅,飘荡间传开了辛辣,涩苦,以及熬制中药时的特殊香味混杂的地方。 “不用去了,”老人皱着苍色纤眉,悠悠岁月在她枯槁面容上,刻下的痕迹更显得斑驳和深邃,两眼眶深陷着,一对眸子却是明亮有神,“抬我过桥。” “啊?” 凌夜愣了一下,难道婆婆不喜闻到中药苦味,想要回她的大院了? 不过想归想,他又抬起了木椅,利索地踏了过去。 正要继续拔步离去呢,略喑哑之声第二次传来: “再过。” 没作迟疑,心中思考着缘由的凌夜,此时还未放下轮椅呢,他又过了一次独木桥。 “行得蛮稳,可脚呢?” 老人终于没说出那句话了。 “脚自然是湿了。” 凌夜理所当然地道。 “为何会湿?” 老人似不曾理解过这常理一样,追问。 “重量。” 他回得毫不犹豫,随即在老人平静祥和的目光下,却不怎的自信了起来,“是吧?” “那你觉得谁走才能不湿?”躺靠木椅靠背上的她没表态,刁难似地继续问。 “至少要三境,”他想了想,估摸着说道“轻易间可以灵力外放,将鞋底与水面隔离开。” “三境都能飞了,还用得着如此?”老人家轻斥了声。 我不大晓得啊……出了回类似于“乡间大娘猜测皇后娘娘每餐都有大肉饼吃”的洋相,抹着鼻子,凌夜声势也衰弱了不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