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初尝相思已入骨 难下眉梢 (十七)-《公主大人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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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呜啸着,湮没了水琳陌的声声哀唤。

    那口呼‘精卫’的纹首鸟儿嘴角已沁出了斑斑血迹,只依然不知疲倦的来回的飞着,衔石,抛海,衔石,抛海,衔石……

    “哎呦,飞廉,你怎么又瘦了一圈呀!这肋骨就像刀子一样,硌得人生疼!小时候胖乎乎的,当垫背正好,现在这一身的骨头架子,哪里是作垫背呀,这不要人命了么!”

    “闭嘴!屏大爷,您的贵足还踹着姐姐我的心窝子呢!”

    “是黎大姐么?!我、我、小人知错了!嘿嘿,小人立马收脚,收脚!”

    “阿姊,你的肚子可真软和!好舒服呢,我都不想起来了。”

    “小崽子,尽会占清闲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爬起来,你这小家伙,脑袋比石头还硬,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没把姐姐的肠子给戳穿喽!”

    非折自辛黎的身上爬起,嘻嘻笑道:“可是,最危险的时候,姐姐还是一把就将我护在了怀里呀!”

    辛黎起身,亦笑道:“嗯,还算是有良心,姐没白疼你。唉,傻孩子,爹爹妈妈去的早,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姐不护你护谁!”

    飞廉艰难道:“屏翳,屏翳?”

    “听着哩,有何事欲禀,快快道来,爷我正郁闷着呢!”

    飞廉欲言又止的思忖了半晌,最终还是说了:“你能从我身上先下来么?”

    屏翳慢洋洋的爬起身来,结束了四仰八叉‘叠罗汉’的造型,叹道:“我还纳闷儿呢,说今儿这床咋就这么硌哩,嘿,原来是在你的肋条骨上受‘刀山’大刑呀!”

    辛黎四顾道:“哎,你们发现少了些什么吗?”

    飞廉抓头,茫然。

    非折叫道:“阿雨,阿雨去哪里了?”

    飞廉亦察觉,遂急道:“白寨主也不见了!坠入这裂隙里的,还有敌将风灵碧和一个敌阵神人,那雨老大他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了,我们得赶紧去寻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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