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里面是一条被蓝宝石照亮的巷子。 一路走进去,仿佛没有尽头。 薄景司能看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沉,越来越黑。 许久,他停下。 伸手在旁边的墙壁上敲了敲,轰隆一声,墙壁移位,露出了里面布置精美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是处处精致。 可和这些精致的装饰格格不入的,是其中的一个冰棺。 冰棺四周的地面上都结了一层冰,薄景司走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冰棺里的苏妁,目光蓦地暗了下去。 他在冰棺边上蹲下,伸手想要触碰苏妁的面颊,但是还没有碰到,一股凉意便向他袭来。 薄景司不闪不避,就这样被凉意打中,手心瞬间流了一道鲜血。 他低下头,亲了亲苏妁的眉心。 苏妁身上的寒意时时刻刻地侵蚀着薄景司的五脏六腑,他的唇角很快溢出血丝。 但是薄景司却仿佛感受不到似的,他低下头,神情愈发偏执。 许久,薄景司听到自己恍惚的说了一声—— “你就连死,都不愿意被我碰吗?” … 一句话,让薄景司再一次从梦里醒来,他睁开眼,见到的确实苏妁担忧的目光。 苏妁穿着睡衣,看着体温计上的温度,叹了一声,她摸了摸薄景司的额头,“你发烧了。” 苏妁扶着薄景司做起来,“38度,家里没有退烧药,我已经打电话给薄家的家庭医生了。” 薄景司的脸色微微苍白,面颊处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此时此刻,他就这样盯着苏妁,眼底的爱意毫不掩饰。 苏妁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薄景司的身体一向很好,几年下来都生不了一次病,这一次居然突然间发烧了,苏妁还听到薄景司傻乎乎的说着梦话。 不过即使她低下头听薄景司说什么,也还是听不清楚。 薄景司的梦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苏妁又是担心又是好气的。 不过薄景司怎么说也是个病号,她还是叹了一口气,拿了毛巾浸湿之后,盖在薄景司额头。 薄景司的表情有些嫌弃,伸手就想把毛巾拿下来。 第(1/3)页